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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像是听到主人召唤的宠物般，从陆昀身上离开，回到杨牧的体内。
陆昀浑身焦黑，别说是体表的金色毛发，就连他的头发眉毛，都被烧得精光，甚至有一股肉香味，弥漫开来……
“前辈，你还没死吧？”杨牧道。
“还差一点！”
陆昀嘴角颤抖。
如果刚才，他不是及时用真元，拼命护住体内主要器官，又或者，杨牧的动作慢上那么一会儿，他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！
“你若是一开始，便听我的话，哪里需要吃这种苦头。你说是吧？”
杨牧摊了摊手，仿佛在说，这是你自找的，真的怪不了我。
虽然取胜，但陆昀的实力，毫无疑问的强大。
杨牧根本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，面对这种强敌，想要分出胜负，基本上不可能打到最后，双方都毫发无损。
陆昀心中暗道，这家伙的话什么意思，这事怪我自己？
他懒得和杨牧扯皮，问出非常在意的问题：“你已经手段尽出了，对不对？”
杨牧听得出来，陆昀想要什么答案，但他很诚实，摇了摇头：“还有一些手段没施展出来。可惜。如果前辈你是化神境大圆满——”
“行了！你闭嘴！怪我境界太低，总可以了吧？”
陆昀感觉脑袋剧痛，弄到最后，对方竟是还没动用全力，他心中满是无奈。
“前辈，那你现在，是不是可以——”
“你杀了我吧。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。当然，你也可以尝试折磨我，逼我开口！尽管试试看便是。”
陆昀叹息一声，闭上了眼睛。
他之所以能成为谢骏最倚重的心腹，不是因为实力，而是因为，谢骏没让他说的事情，他从来都不会擅自开口。
杨牧望着已经下定决心赴死的陆昀，眉头紧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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