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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的忠心不是基于他这个人，而是因为他所处的位置。
“去吧！去打一个，我跟他这么多年的老朋友，老对手了，有些话是时候聊一聊了。”
华老爷子躺在病床上，看着小王远去的背影，看着空旷的病房，心里有一种苍凉感。
这或许就是报应吧！
在他走上犯错道路的时候，不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了吗？只是没想到，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的迟！
叶老接到电话后，一点犹豫都不带的就去了华老的病房。
临去前，还绕路把陆少川给接上了。
他不知道老华要跟他说什么，可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，有些事确实要说说清楚了。
陆少川并直接没有进去，而是站在病房门口，静静的听着里面的谈话。
两个斗了一辈子的老家伙相顾无言的看着对方，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最后还是华老先忍不住了，他长长的叹了一声“老叶，这件事是你做的吧？”
叶老一点否认的想法都没有，他干脆的点点头“没错！是我下的命令。”
“为什么？我们虽然斗了一辈子，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拉下马，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，我以为...我以为我们就算算不上朋友，可至少还是一起战斗过的战友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
他是真的不明白！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对他们家出手，为什么要把他几个儿子全送进去！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恨，他们姓叶的要下这么狠的手！
叶老爷子没想到，都到了这种时候，他居然还能问出这种话来。
“老华，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，你说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！那么好，我问你，你对的是国家，对的起人民吗？
你不要告诉我，你们家老大，老二做的那些事你完全不知情！要是你不知情，他们有那么大的胆子吗？
你在指责我的时候，为什么不想想当初自己的誓言？你做到了吗？”
华老没话说了。
他没法狡辩，他确实早就已经忘了当初誓言，也忘了初衷。
又是一阵长久的静默...
叶老也不急，反正今天他大把的时间跟这个老东西耗！
华老看了一眼叶老，又看了一眼叶老...
一眼一眼又一眼的...结果人家稳稳的坐着喝茶，时不时的还看一看窗外的风景。
气的华老爷子一个倒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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