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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了王亮的讲述，苏牧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刚刚对方讲了一大堆，听起来好像内容丰富，但实际上，相当于什么都没说。
全都是关于他们以前的任务，以及见面方式等等。
关于鬼面人的实际情况，少之又少！
当然。
这也并不奇怪！
以这些人的隐秘程度和能力，自然不会泄露太多的信息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下官所说句句属实，绝对没有一句瞎话！”
“想当初，下官刚刚来到梧州，也是想做出一些成绩，让所有人都看看，我并不是只能依靠关系的废物！”
“可谁知道，想在这个位置上住安稳，都特别的困难！”
“为什么这么难啊！”说到这里的时候，王亮又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，声音极其悲凉。
看到这家伙的状态，苏牧也相信，这番话当中，有那么一小部分，确实是发自肺腑。
但也绝对不是，他所说的那么夸张！
如果一遇到困难，就埋怨身边的各种条件，非常轻易的就退缩，然后把所有的一切，都怪罪在外在的条件上。
并不是我不想做，而是根本就做不到啊！
这种人……
就只有两个字能够评价——废物！
不过。
从这些东西，也能看出问题来！
比如，王亮身份敏感，能力也实在不敢恭维，但鬼魅人依旧在频繁的接触，说明他这个位置非常重要。
或许。
从一开始，梧州就在他们的计划当中！
“平时你们都用什么样的方式见面？”片刻后，苏牧开口问道。
“从来都是他们有需要就会出现，至于时间和地点并没有规律！”
“只要下官看到他们留下的面具，就知道人来了！”王亮如实回答。
紧接着。
他有似乎想起了什么，补充了一句，“不过这么久以来，下官倒是看出了一些规律，只要有重大事件发生，他们就必然会出现！”
“就比如这次……”
“就是他们告诉下官，董将军其实不在军营中，而且左风也是自己人：是时候可以动手了！”
这就明白了！
那些家伙，肯定安排了无数眼线，在观察梧州的一切。
如果有重大变化，出于谨慎，就会亲自出手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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