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截了她的话头。从恶霸出现到现在为止,皇上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看,马车上其他人都噤若寒蝉,唯有小燕子看不出来,自顾自说的开心。
“啊?哦,好的,谢谢晴儿。”好在还没迟钝到极致,小燕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,也不知言语了。
马车上一时间寂静非常,气氛尴尬且僵硬。
“朕这个皇帝,是不是做的挺失败的,出巡才刚刚开始,离北京城还没多远呢,就有人如此胆大包天,不顾国法。”皇上大约是真的心塞了,声音都比平时低沉了许多。
四个姑娘没人应答,饶是胆大的小燕子也不敢轻易开口了。这个话题实在是不适合拿出来讨论,无论怎么回答都会有一种蔑视君威的感觉在里面,皇上是一个除了他自己没人能随意评判的存在,如果非要有,那么可能是改朝换代了,也可能是对这个人世已经没什么眷恋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,说吧,朕赦你们无罪。娇娇?”
见她们都不答话,皇上直接点名了。皇上清楚,在这四个丫头里,属小燕子和娇娇最为胆大,也最敢说真话,小燕子是无知者无畏,而娇娇是真的没什么好怕的,身份就是她最大的底气。先不论老佛爷,除非娇娇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,否则皇上这个亲伯父就不能对胞弟唯一的遗孤——生来体弱的侄女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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