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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，平静的反问施成！
“我怎么会知道？”
施成冷声说道：“那么多人都没有得到传承，难道都是我们的责任吗？”
“对！”
老者缓缓点头：“因为你们都选择了同样的答案，在勇敢之心和仁慈之心中，所有人，都选择了力量更加强大的勇敢之心。”
“这又怎么了？选择力量更强大的勇敢之心，又有什么错？”
当听到老者说出夜灵一族的传承者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的时候，施成先是一愣，随后有些不解同时又有些愤怒的问道。
他并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，在这个时刻，他只是认为这是祭坛意志化身的老者的一种辩词！
看到施成的样子，老者知道施成还没有明白。
面对夜灵族最后的一名族人，纵然老者只是由能量诞生的意志。
可是，毕竟还是由夜灵一族的能量所诞生。
所以，老者终究还是为施成解释道：“这两个选择，目的是为了考验你们未来有一天，如果面对某些特定的环境，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。你们是会为了获得能量而不择手段，还是为了恪守本心，去面对最艰难甚至是注定失败的环境！”
“当天堂之战爆发后，我见到了太多的族中优秀子弟。可是每一个人，都选择了更加强大的实力！为此，他们不惜牺牲无辜之人以献祭换取更强大的力量！”
“若是有一日，当你们需要献祭整个族群去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的时候，你们会不会也这样做出牺牲？”wap.bΙＱμＧètν.còＭ
老者的话，仿佛一记惊雷，问题直指核心。
话语落下后，老者声音又淡淡的说道。
“宇宙星海，浩瀚天际。对所有人来说，真正的敌人，从来都不是来自于外界，而是我们每个人的内心。”
“作为继承了历代族长本源神力的守护者，拥有更强力量的他，则更需要更加纯净的内心和原则！”
“这，才是历代族长考核的重点！我能感觉到，历代族长也很希望你可以得到他们的传承，但是，你最终还是让他们失望了！”
听着老者的话，施成脸上满是错愕。他完全没有想到，夜灵族祭坛中历代族长的考核，竟然还有这样的深层含义。
一时间，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不过，片刻后，他突然发出了一阵阴恻恻的笑容。
望着光茧之中的林宁，他目光缓缓地回转凝视着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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