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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云霆摆摆手，常五德疑惑了，问道：“那你怎么这个鬼样子？”
万云霆白他一眼，又喝了一口酒，说道：“你不懂…”
“嘿，老子我活了大半辈子，还有我不懂事情的？”
常五德也一**坐下来，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花生米，打开放在积雪的台阶上，万云霆见到便也吃了起来，说道：“男女感情的事情，您老能懂？”
“切。”
常五德老眼轻蔑不屑地瞥他一眼，说道：“小子，你才玩过几个女啊，不过老子不是吹，我年轻的事情，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，也有七八十个。”
……这话把万云霆给整得满脸呆愣凝固，目光斜斜地直视常五德，说道：“你嫖的吧？”
“我呸。”
常五德差点儿要喷他一脸口水，气道：“我玩的可都是正经姑娘。”
“不信。”
万云霆直接摇头，说道：“就您见到穆奶奶那个怂样，鬼才相信您的话。”
“啧，你小子懂什么。”
常五德老眼白他一眼，说道：“我是后来才遇到了你的穆奶奶，以前我刚下山的那会儿，那可是一等一的帅哥，武林各大门派的女弟子随便玩。”
“呦。”
万云霆扭头看着他这张菊花般的老脸，讥笑说道：“我还真看不出您哪里帅了，还各大门派的女弟子随便玩呢，那你说说，你玩过那个门派的女弟子了？”
“嘿，还行啊你。”
常五德瞪他一眼，于是他数着手指说道：“昆仑派的春云，还有翠兰我都睡过。
崆峒派的灵秀我也泡过，就连现在峨眉派的掌门我也睡过…”
“等等…”
万云霆瞪大眼睛，直视常五德忙说道：“你还睡过峨眉派的掌门？
你骗鬼吧，我听说峨眉派的历代掌门可是从来不嫁人，更不会找男人的，人家怎么可能跟你勾搭上。”
“啧，这叫什么话。”
常五德瞥他一眼，呷了一口小酒，吃着花生米，得瑟笑道：“峨眉派的掌门是不嫁人，但也不能说不可以睡啊，反正就是玩玩嘛，我不娶她不就行啦。”
……万云霆无语了，如果这老头说的是真的，那他绝对是真正的老渣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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