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5章 罪犯都市（十四）(4 / 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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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现在……
张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猛吸了口气：“除了我以外，你还有没有见到其他升华者？”
小孙：“啊？这我哪知——”
张三语气焦急：“有没有见到过其他行为举止比较奇怪的人，他们或许是长时间盯着墙面看过。”
小孙被张三的语气吓到，仔细回想了一下，发现自己的记忆里面，好像真的有那么一个人。
“好像……好像是有的。”
“那个人，好像是我们警察局的一位资历很老的警官。”
“我记得，我当时还问过他看墙面上的什么东西来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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