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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。
否则他非要拉着后者一起陪葬。
“秦夜？”
雷鬼忽然说话了，把他差点吓死。
这是他见到第二个会说话的恶鬼。
“我死了吗？不对……我成了恶鬼……”
秦夜听出来了，这是张成的声音，但他没有回答，因为无法确定是不是【雷鬼】的阴谋诡计。
“谢谢你杀了我。”
【雷鬼】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，接着直直地倒了下去。
与此同时，【雷鬼】周身以及中江市上空的雷池迅速开始退散，秦夜抬起头才发现，头顶上的万钧雷霆已经落到了六层楼的高度。
中江市差点就从这世上彻底消失！
“小鬼？这就可以了？”秦夜不确定地问。
“封印完成。”人面鬼书似乎也松了口气，道：“【画皮鬼】与【雷鬼】虽然融合为一体，但好在彼此没有完全适应，要是别的灭城级恶鬼，咱们恐怕真的会死翘翘。”
听到人面鬼书的确认后，秦夜直接瘫坐地地上，身上的火焰快速消退，很快恢复了原本的身体。
但他却发现……自己是光着的。
尽管有点羞耻，但他是一丁点力气也没了，更何况周围的活人只有楚明月。
生死都经历过了，难道还怕社死。
“秦夜，你没事吧？”楚明月急忙跑过去询问。
“没死。”
秦夜有点无语地道：“楚老师，你既然在这傻愣着，不如去给我找一件衣服？”
“啊……”
楚明月这才注意到秦夜的状态，视线下意识瞥了一眼下面，然后红着脸跑走了。
“小鬼，你要吃就快点。”
秦夜虚弱地对人面鬼书道。
他现在就算有心想阻止，也没有力气阻止。
而且通过这次的事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，若是能将人面鬼书“招安”，收为自己的小弟，那绝对是无解的存在。
就比如。
等人面鬼书吃掉【雷鬼】后，他也可以使用【雷鬼】的能力。
这可是一只灭城级恶鬼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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