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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，拍了拍肚皮，道：“小鬼，聊聊？”
他发现人面鬼书最近老实了许多，有时候甚至都会忽略后者的存在。
这让秦夜反而觉得不太正常，觉得其在酝酿着什么阴谋。
“有什么说的？”人面鬼书语气冷漠。
“哎，你这小鬼，开心的时候叫我爸爸，现在就这个态度？而且我没有招惹你吧。”从人面鬼书的态度中，秦夜更加觉得有问题。
“爸爸总是怀疑我，还不如保持沉默。”
这委屈巴巴的样子，跟真的一样……秦夜诚恳地道：“我向你道歉，以后不会了。”
人面鬼书“呵”了一声：“真敷衍。”
这……
让他无话可说呀。
秦夜轻咳一声，主动找了个话题，道：“咱们上火车前，见到的那个红衣女鬼，她既然下了火车，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？”
人面鬼书讲解道：“首先要明白一件事，只有在想要大范围杀人时，恶鬼才会产生诡雾。世间的鬼多种多样，有恶鬼，也有像我这样的……好鬼。”
“如果是好鬼，那就不会产生诡雾，甚至还会帮助人类。”ωωw.
好鬼？
骗谁呢。
他可不信这种鬼话。
因为鬼的产生就是为了杀人，这还不是恶鬼？
至于所谓的好鬼，他是从来没有遇见过，甚至没有听过，人面鬼书一肚子坏水，根本不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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