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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没有丝毫办法。
临死之前，江语诗一双美眸有意无意地瞥向躺在地上的钟文，想到两人将要在同一天共赴黄泉，她的心中居然没有多少悲伤和恐惧，反倒泛起丝丝柔情，点点蜜意。
然而，视线从地上扫过，她却并没有发现钟文的身影。
小贼呢？
这个念头才刚刚响起，耳旁便传来“叮”的一声脆响，她连忙转头看去，却见本该躺尸在地的钟文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前，手中的青灰色长剑高高举起，于千钧一发之际，挡住了天枢看似威猛绝伦的一剑。
“你居然没死？”
眼见被洞穿了躯体的钟文再次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面前，饶是天枢性情高傲冷漠，却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视线落在钟文的胸前和小腹处，他惊愕地发现，原本被彻底打穿的两处伤势，居然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，若非衣服上的血渍过于醒目，乍一眼看去，几乎找不到伤口所在。
难道他也和开阳一般，拥有“不死身”？
就在天枢疑神疑鬼之际，钟文忽然咧嘴一笑，缓缓说道：“你的**速度，应该是一种特殊体质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大概是‘狂风体’。”
天枢眼皮微微一颤，随即不动声色道：“哦，是么？”
“至于为什么能够饶过防御灵纹，直接攻击到我的伤口，可能与你的大道有关。”钟文自顾自接着道，“据我推断，你只要击中敌人一次，就会在伤口处进行标记，随后便可以无视防御，直接攻击到标记所在的位置，这种大道，算得上十分恶心。”
“接着说。”天枢心中震动，眼神却不露痕迹，只是淡淡地说道。
“若只是如此，还不足以令你如此强大。”钟文也不客气，继续侃侃而谈，“真正可怕的，却是那种足以突破我肉身防御的剑气。”
“你的肉身，的确很出色。”天枢不咸不淡地赞了一句，“却也并非坚不可摧。”
“不是吹牛，圣人之下，能够伤害到我肉身的，大概只有你一个。”钟文嘿嘿笑道，“剑气之中所蕴含的意境，恐怕并非来自灵技。”
“哦？那又是来自何处？”天枢的眼神略微凝重了一些，语气却依旧淡漠。
“大约是某种剑道天赋罢。”钟文叹了口气，不无羡慕地说道，“我认识一个拥有‘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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