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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得柳师姐和沈师姐都受伤了呢！”
她看似在埋怨，语气却更像是在撒娇，完全听不出多少对于两位师姐的关切之意。
“丫、丫头。”
遮天蔽日的巨大煞神渐渐消散，露出老黑遍布伤痕的身躯，它挣扎着落在珠玛肩头，勉强张开尖嘴，气若游丝地说道，“老、老祖要睡一会，你自己小心些，记得给我输送些煞气。”
“你要睡多久？”珠玛闻言一愣，心中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。
“老、老祖我也不知道，可、可能是十天半个月，可能是一年半载，也可能……”老黑的声音越来越弱，眼睛缓缓闭合，终于没有了动静。
“老黑，老黑！”珠玛不禁吃了一惊，连声呼唤道，“快醒醒，你在故意吓唬我对不对？”
然而，这头黑色犰狳只是静静地躺在她怀中，纹丝不动，简直如同一具尸体。
“你个老骗子，还不快起来！”珠玛罕见地流露出焦躁之色，“对付两个灵尊就如此狼狈，还敢说自己是上古魔头？”
面对她的嘲讽，老黑还是一动不动，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一般。
“别闹了好不好？”珠玛举起犰狳的身躯，微微晃动着，声音里居然隐隐带上了一丝哭腔，“你现在醒过来，我就算你出手了两次怎么样？”
煞气仿佛不要钱似地顺着她的手臂涌入犰狳体内，连绵不绝，无穷无尽。
老黑却依旧毫无反应。
亲眼目睹了两位同门师姐惨遭毒手，都没有生出多少情绪波动的珠玛，竟然在这一刻表现出了极度的动摇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同样修炼煞气的缘故，对于这头和自己一路吵吵闹闹的犰狳，珠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，生出一种类似亲人般的感觉。
感受到怀中犰狳渐渐衰弱的生命气息，她的心里空空荡荡，仿佛失去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，两行热泪止不住地滚滚落下。
“老黑、老黑……”少女将犰狳渐渐冰冷的躯体紧紧抱住，口中不停地呢喃着，仿佛要通过念诵咒语来将其唤醒。
四周的空气中弥散着悲伤和痛苦，少女孤零零地悬立空中，画面唯美而凄凉。
天空之中的灵尊大战已经接近尾声，柳柒柒、沈小婉、燕北归和冷千秋等诸位灵尊俱都身受重伤，不知生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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