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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起身，双双跪倒在曹阳面前，把她们两个吓一大跳。
“盈盈、百合，你们这是……？”许珺和袁良妹搞不清楚状况，不明白她俩为什么突然在仙师面前跪下。
其实曹阳通过沙奈朵的心灵感应，早就了解程盈盈和百合的心理活动，并不意外。
“仙师！！”程盈盈抬偷看他，犹豫着问道，“其实……您早知道我和百合的真实身份？”
“什么真实身份？盈盈、百合，你们在说什么？”许珺一脸茫然。
袁良妹眉头微皱，看着两人不说话。
曹阳面带微笑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，只是看着她们。
“仙师，刚才巫咸国丞相魏黎的心思全部被您窥破！”程盈盈说道，“其实您能读心，或者说，她的能力就有读心对吗？”
说话间看向旁边的沙奈朵。
“你挺聪明的！”曹阳微笑点头，“其实何必呢？我又不在乎！”
“所以您早知道我和盈盈是羽民国的密探？”百合问他。
“什么？！你们是羽民国密探？！”许珺、袁良妹同时震惊，不敢置信地看着相处许久，关系很好的两个姐妹，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仙师，您知道我和百合是密探，为何还把我们留在身边？甚至经常将一些机密情报故意透漏给我们？”程盈盈直接问道。
“你们两个这么聪明，自己也能想到吧？”
“你在反过来利用我们，通过我们获得羽民国情报网的机密？”程盈盈突然想到原因。
“没错！”曹阳直接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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